1910年，参加任天知创立的进化团，投身职业演剧，擅演“言论老生”，并从事反清政府的宣传工作。进化团解散后，追随孙中山，继续从事有关宣传、联络工作。一度至长沙，创办湖南教育剧团。1915年重返上海，加入并参与主持民鸣社，以编剧为主，并因所编《皇帝梦》等时事新剧，对袁世凯极尽讽刺，被当局逮捕。经营救，方始脱离死狱，改判徒刑。翌年云南起义，浙江举事反袁后获释，仍从事新剧编剧工作，编有《卖国救国》、《铁血鸳鸯》、《孙中山伦敦蒙难记》等，并曾主演《安重根刺伊藤》等剧。1925年，创办大中国影业公司，执导并主演了《谁是母亲》等电影。后曾任大华影片公司总经理，经营过上海齐天舞台、南京大世界游乐场等。1937年，抗日战争爆发后，加日中华全国戏剧界抗敌协会，担任理事。